“什么?!”
唐王惊讶地从座位上一下蹦了起来,皱着眉头左右不停踱步,要知道,他早就看着那一堆产业流口水了,特别这次听说那王轩是个魔头,残民害命罪恶多端,他就有些跃跃欲试了,想着是不是弄些手段,杀了这个魔头,替天行道,顺便把那些产业都夺过来。
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!
他们这些藩王既不能从文,也不能从武,权利什么的更不能沾边,剩下的也只有享乐了,每天琢磨着多赚一些银子就是最大的追求,一代代下来,都已经成为他们的本能了。
这欲望升起来容易落下去难,你现在让唐王放着那些产业不拿,他心里不知道多别扭,跟被猫抓了心肝一样。
至于王轩,在他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,想他一个堂堂的王爷,弄死这么一个新晋的举人还不是手到擒来,难道对方还能翻了天不成。
但人弄死了却不能拿产业,那岂不是白费心血!
想了半天,唐王又把目光放在了慈惠大师身上,“大师,我佛神通广大无所不能,您一定是有办法的对不对?”
“这……”慈惠眉头紧皱一脸难色。
“大师,出家人不打诳语,您可不能说谎啊!”唐王俯下身子,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慈惠看。
“唉……施主何必那。”
“大师快说!”
“那便只能每年做几次盛大的法事,请寺里的高僧大德祛除恶念了。”说着,慈惠还不愿意的摇摇头。
“我就知道一定有办法,哈哈哈哈!”唐王乐的手舞足蹈,好似已经占有那么多产业一样。
待得送走慈惠大师,唐王把府内的左长史喊了过来,“福州府的那个王轩你知道吗?”
左长史有些莫名其妙,唐王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人了,不过还是恭敬地答道:“臣知道,近两年来声势极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