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心，神儿跑哪去了？”苏小沫快步追上去。在沈怀念耳边打了个响指。

沈怀念明显被吓一跳，一个激灵之后才看向苏小沫，眼神还有些茫然。

“从学长跟你单聊开始，你就很不对劲！”苏小沫指着沈怀念，终于把话挑明了。

“小沫，你有想去的学校吗？”沈怀念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转移话题，问苏小沫的意向。

“我啊……”苏小沫眼睛放空，食指放在嘴边，思考几分钟，回答道：“我想艺考，将来当个模特。但是，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“你都有这么大进步了，只要你想，没什么来得及来不及的。”沈怀念鼓励苏小沫道。

“考试时间过了！”苏小沫一脸无奈，“就算前阵子说，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。到时候还得这样。”

苏小沫和沈怀念，相视叹气。

“那你是怎么回事？这分数可以了，怎么还这么低沉？”

“我就是参加高考，只能从专科、高职这两类院校选择。”沈怀念都快哭出来了，“可是我想去的学校，根本就不是这两类的。”

以沈怀念的分数，就算考试失利，也是差一点的三本院校。她能报的，和她想去的，完美避开。

这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。如果没有沈立舟从中作梗，沈怀念不也能像苏小沫一样，报的范围宽一点？

本来都快毕业，沈怀念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了自己成为职业高中毕业生的事实。

但每次和此有关的事，都能让沈怀念的心犹如被扎过一般。

“心心，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？”

沈怀念摇摇头，“这是硬性规定。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