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李老师的保护，才没达到职高人尽皆知的地步。至少，她们班的同学不会说也不会传。有白剑，传播范围更小。

但也只是在班级范围内。出了这个圈子，传播速度仍然以倍数增加。沈怀念承受的，从来不只是那几个没有情感的字而已。

“沈怀念，你以为你是什么啊？考了几次第一就是学霸了？别忘了那是职高！哪有几个学习的？还以为自己是鹤立鸡群呢？”

“沈怀念，校长器重你，班主任喜欢你，不代表所有人都应该对你好！我对你好，不过就是因为你学习好、肯上进，能帮到我。不然，你以为是什么？”

楚子茗说着说着，突然睁大眼睛捂住了嘴巴。被班主任训一顿，她是很生气，那也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啊！沈怀念心思这么细，肯定听到了！

楚子茗忍不住往沈怀念脸上偷瞄几眼。沈怀念在床上忙自己的事情，好像刚刚的话，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。

“沈怀念，我刚刚说什么你听到了对不对？别装没事人，背后捅刀子了！昨天是毛毛虫，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呢！”

楚子茗说什么，沈怀念确实听到了。说她逼楚子茗转学的事传的那么严重她都没管，楚子茗只是大声喊几句，她更不会管。

更何况母亲告诉过她，出门在外小心为上，好人坏人不写脸上，别招事别惹事，省得自己吃亏。

沈怀念笑笑，低头看自己的书，没搭茬。

“你还笑？”楚子茗一看沈怀念笑了，更生气了。“自己占到便宜，故意气我是不是？沈怀念，早知道你这样，当初那些资料我烧了也不借你看！”

楚子茗是这么说，心里不禁疑惑。她都这么说了，沈怀念不反驳也就罢了，竟然也能笑的出来？

“沈怀念，你也用不着把你妈妈搬出来。我没那么傻，有长辈在就给你面子，假装跟你缓和关系！就当我瞎了眼，认错了朋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