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权衡利弊，楚子茗怎么可能不当时答应下来，而是在所有人都觉得希望不大的时候，楚子茗才点头呢？

想想刘瓒年轻帅气，再想想怀云起，怀文波能体会到楚子茗心底的那份不愿。一切，不过是看在钱的面子上。

“是因为刘瓒，还是因为沈怀念？”怀文波继续问道。

楚子茗冷笑一声，“凭沈怀念的性格，一定会找自己的同龄人。就算不是刘瓒，我的内心依旧不平衡。

凭什么她能找到年纪差不多的，还是帅哥。我比她漂亮多了，喜欢我的要么老、要么丑，要么又老又丑？”

虽然楚子茗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，但还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握成了拳头，看向地面的眼神，仿佛能滴出血来。

“为什么对沈怀念的恨意这么大？”怀文波奇怪，以她们这个年纪，就算不对付，也不至于有什么深仇大恨吧？楚子茗的眼神，真的太狠了！

看上去，都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能有的眼神。怀文波不明白，沈怀念到底做什么了让楚子茗对她的恨意这么大。是因为刘瓒，还是因为别的什么？

“沈怀念的事，你好像很关心？”楚子茗歪头看向怀文波，一种发现了什么的眼神。

怀文波虽然比怀云起有血有肉，但也不是闲到什么事都管的。

沈怀念要不是跟怀文波有什么关系，怀文波都不至于绕这么大圈子。

第288章 是女儿

“我都把事情告诉你了，作为交换，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和沈怀念的关系告诉给我？”楚子茗的声音虽然虚弱，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坚定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