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很快就开到了萧澜家,雨水如石子般砸下来,得不到萧澜的回应令她的心饱受煎熬。
叮咚——
门铃被她按响。
叮咚——
叮咚——
……
“萧……”她气得想大喊,后来脑袋一热想起来要是给别人听见就不好了,于是她又想起以前她们同居时萧澜曾给过钥匙,她在包里摸索着,最终摸到一个金灿灿的钥匙。
门被毫无压力地打开。
屋子里的光线阴暗得很,鹿言走后这间屋子里的灯又被萧澜换回阴暗的暖黄色,看起来暧昧又阴郁。
鹿言先是被这里面的环境吸引住了,而后又看到了立在落地窗前,穿着长款丝质睡袍的短发女人。
睡袍很长,遮住了萧澜的小腿,只露出精细的脚踝,脚踝上落了个紫色彼岸花,看起来妖艳又妩媚。
萧澜背对着她,听着她到来的声音淡淡然道:“你来了?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究竟要躲到什么时候?”鹿言嗓音颤抖的不像话,只感觉全身冰冷。
“不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