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报了警,警察对这些事情见得多,也会有一套成熟的应对体系,虽然有可能会对企业的股票造成一定的影响,眼下考虑不上那么多记忆相关的东西,要营救自己的孩子,跟警察合作,绝对是一条正确的选择。
郭父终究是经历过世面的人,知道在关键时刻,如何最大化的守住自己想要守住自己的东西。
废弃的砖窑下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,曾经这里应该是工人们脱泥胚的地方,角落里还有一些残存的泥胚,高高的堆砌在那里。
安逸晴和郭安妮被绑着双手,连推带搡的被扔到角落里,副驾驶的那个男人头上已经进行了简单的包扎,简单粗糙的系着一条不知道从哪里临时扯下来的一块布料,看上去有些可笑。
纹身男人坐在角落里抽着烟,翘着二郎腿,像是刚刚完成任务的样子,虽然没有那么多面部表情,但是看上去很放松,不像刚才在车上那么紧张的样子了。
她们并没有见到跟郭安伦通话的马西平,整个空地就只有他们四个人,但是安逸晴环顾四周,这里连个窗户都没有,只有一扇紧闭的大门,和两个随时准备宰割她们的男人。
郭安妮经过刚才的一番斗争,也失去了力气,瘫坐在地上,呼吸都觉得费力了。
嘴里的堵物被拿掉,纹身男人丢过来两瓶水,已经是中午了,从早上到现在姐妹两个都没有喝一口水。
他们其实并没有要伤害姐妹两个的意思,只是想要讨回工钱,才被嗜赌成性的马西平利用,实行了这个绑架计划。
他们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,但眼下这是可以拿到钱的唯一的方法,对于没有文化,又想要拿到自己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的人来说,听老板的话,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。
他们没有办法,也只能搏一把。
安逸晴慢慢挪到郭安妮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