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轮到容凌问凤习徽:“你怎么了?”

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在紧张些什么。

“没事……”凤习徽恢复往日的从容,“只是有些担心你,既然你没事的话,就先起床吃饭吧。”

吃过饭后,容凌又天昏地暗地开始睡午觉,连凤习徽什么时候离开自己家都不知道。

之后容凌又试着回想,却没有再出现上次一样的症状。

她还专门去医院检查了下脑科,医生说没问题,容凌才放心工作。

四月,新一批的夏装快上市了,容凌特意到王强的工厂验收这批新货。

双方都是合作上的老伙伴,容凌信任王强做出来的质量,这一次也一样,新一批衣服摸起来手感很好,做工也精细。

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原本应该是高兴的时候,王强却一反常态地有些愁眉不展。

容凌顺口问了句他是不是有什么难事。

“嗐,咱们做生意的,说来说去都是为钱发愁。”王强道,“我这厂看起来生意好,只是这两年地租和工人薪水越来越贵,这赚的钱减去成本,利润反倒少了。”

容凌知道王强这是变相商量着下一批货涨价。

她知道王强说的都是实话,也没有诓自己,索性大大方方地摊开,重新和王强算了下以后的费用。

从工厂离开后,容凌心中又有了盘算。

王强的地租再贵,一个月也不过数千块,如果他知道十几年后这儿的房价,恐怕得惊掉大牙。

俗话说得好,一铺旺三代,容凌蠢蠢欲动后。

只不过她现在的户口还不在城里,自然无法在当地买房。

好在容凌高校毕业,每年也是纳税大户,对别人而言比登天还难的户口问题对她来说不算太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