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歌来不及指责白露从,快步走到床前替容凌治疗。
在她之前,凤习徽理所当然地要出手治疗容凌,却被她狠狠挥开手:“不要碰我!”
凤习徽眼睁睁看着秦歌抓住容凌的手腕,用治疗异能替她治愈伤口。
她一直浅浮着的眸色沉下去,被鲜血染红的唇抿紧。
如果是从前,凤习徽不会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。
但现在她清楚明了,这是嫉妒。
见到容凌同旁人交好,凤习徽会嫉妒。
见到容凌为了同门将自己置之脑后,凤习徽也会嫉妒。
从前凤习徽只觉得心生恼意,为了压抑这种莫名的情愫,她甚至刻意疏远过容凌。
嫉妒,就像是一团火,烧得向来清冷的神夜不能寐,梦里梦外念着的唯有一人。
可现在,那人对她却弃如敝履,甚至连一抹余光也不愿分给凤习徽。
凤习徽坐在床边,像是失神地看着秦歌替容凌治疗,心思却飘得很远。
直到替容凌治疗完,秦歌才发现,白露从身上同样是血淋淋的。
只不过因为推门而入时她背对着自己,秦歌才没有看见。
秦歌脸上的神色有刹那不自然,她想要替凤习徽治疗,却被对方客气中带着疏离拒绝了。
凤习徽浑身是血,秦歌也不清楚她究竟伤到何处,还以为她受的伤比容凌轻得多,索性当起和事佬:“你们两个,是不是有什么过节?”
容凌没有说话,看起来算是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