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,周启越清晨便堵在她家台阶。
封佳恣戴着毛线帽,呼出热气,说:“你,大冬天的坐地上不冷么?”
周启越一言不发地上前,拽住她的手臂,带进隔壁楼。
封佳恣无奈地被他带着走,无奈道:“我今天约了人滑雪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周启越停住脚步。
“然后补课一笔勾销。”她又提条件。
周启越继续拉着她走。
“好了,补课就补课。”封佳恣拿他没辙,“让我打个电话取消约会。”
周启越松开她的胳膊,封佳恣拐进电梯旁的小角落。
她压着嗓音说话,似是怕他听见谈话内容,鬼鬼祟祟又古灵精怪的。
周启越听着她聊电话发呆,声音慢慢小到连蚊子都听不见。
公共区域的植株鲜嫩,翠绿的长叶囤着积雪。
周启越缓过神,转身走到电梯拐角,人已经消失了。
……
同一招不能用两遍。封佳恣深谙这个原则。
于是第四天她乖乖地跟周启越上课,当然,对方已经不太相信她,午休时间罢除。
封佳恣握着笔,凝神算十道题目,只花了十五分钟。
周启越接过她的小卷,用红笔批改,前八道圆圈,最后两道划勾。
“错了两道。”他还回卷子。
封佳恣:“那是不是应该有奖励?”
周启越抬眉,“比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