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敢,不敢,铃花大人请别拿晚辈开玩笑了。」
「你也知道是开玩笑啊,既然本座又不会吃人,你这么拘谨做什么?」
江跃苦笑道:「大人是紫金绶带大学士,在整个地心世界都是最高殿堂的存在,小人区区一个草莽出身的后起之秀,在大人的气场下,很难不拘束,不紧张的。」
「是吗?」铃花大学士笑眯眯地打量着江跃,「可我怎么觉得,你其实并没有那么紧张呢?」
「可能是因为,您是太一学宫的紫金绶带大学士。」
要是五行学宫的紫金绶带大学士,我就更紧张拘束了。这是江跃的潜台词。
「呵呵,水工啊,你这是提醒我,你还不是我太一学宫的人。」铃花大学士脸上的微笑不变,但却闪过一抹认真,「用不着几天,你一定是我太一学宫的人。信不信?」
江跃轻叹一声,却没有回答。
既然铃花大学士这么信誓旦旦,自信满满,江跃倒不怀疑她的能量。毕竟只是一个草根崛起的学士,五行学宫方面虽然也重视他,但也不是非他不可。不然的话,五行学宫也不会因为觥垒的事,再三调查他。
说到底,他在五行学宫受到提拔,也只是因为他的功劳和表现达到了。按照铃花大学士和瑶草族长的说法,五行学宫对他的提拔力度是不够的。
这或许有些挑拨的成分,但其实也有一定道理。非常时期行非常事。如果五行学宫力度更大一些,魄力更足一点,把江跃提到更高的位置,放到更重要的平台,也是完全可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