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老板娘的时候,蔡根还是停下了脚步。
递给老板娘一颗烟。
“大姐,咱们是老乡啊。
是阿东的,还是阿吉的?
过来多少年了,口音没咋变呢。”
老板娘停下了手里的活,放下了砍白菜的菜刀。
抬头看向了蔡根。
眼神中除了被生活磨炼的麻木,还有一种厌倦世界的无所谓。
接过了烟,等着蔡根给她点上。
蔡根给她点上以后,老板娘社会的,点了点蔡根拿火机的手。
“嗯,我是阿东嫁过来的,十七八年了吧。
你是在这旅游吗?
不能吧,这么偏僻的地方,有啥旅游的?
不对,这个地方就没啥好旅游的。
我要不是没退路,早特么走了。”
蔡根觉得,让人家抬头说话不好。
随即坐在老板娘旁边的白菜堆上,一点也不讲究。
“大姐,你是嫁过来的啊?
嫁给本地人了吗?
老爷们,是跑船的?
那菜单上咋没有海鲜呢?”
蔡根终于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对于,没吃到带壳的,怨念无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