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把我们吓坏了。

以为我们偷梁换柱的事，被发现了呢。

赶紧就把火给灭了。”

蔡根眨了眨眼，恍惚记得，在新闻上，看到了小二放火的事。

啊？

蔡根瞬间就明白了。

“何奈子，你是说。

他们那些牲口的灵魂，都被你换成了真正的畜生？

他们祭拜的，都是一些阿猫阿狗的真畜生？

没想到，你还挺有觉悟呢。”

何奈子不明白，蔡根激动个什么劲。

“我们也是没办法啊。

逼得太紧了，只能顾眼前。

如果完不成九天菩萨的配额。

就要我们神道教自己人去填补。

我管他那么多呢。”

蔡根不自觉的咧开了嘴。

“要那么多灵魂干什么呢？”

“折磨。”

“啊？为什么呢？”

“不知道，我觉得，和负面情绪有关。

普通的灵魂，稍微折磨一下，就碎了，扛不住。

只有异于常人的灵魂，才能在折磨的过程中，产生负面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