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虞秋北终于看够了,松开手从墙上轻轻跳了下来。他回身对着苏榕和游邈说他在那具骷髅后面看到了另一具骷髅,据他观察另一具骷髅身子骨很小,应该是一个小孩。
泥人叫这具骷髅妈妈,那后面那具骷髅不就是它自己的尸体吗。
虞秋北和游邈也是这么想的,现在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母女两人的尸体一起被嵌进了宿舍楼内。
苏榕随口说:“不会又是像小婉那样,被工地上的人杀害后偷偷藏尸在这儿的吧?”
如果真是这样,《校园异闻录》的作者是有多么没创意,一个死法能写两次?
虞秋北摇了摇头,不认同地说:“那它为什么要恨它妈妈?而且这样说不通,把墙体加厚不是一个建筑工能偷偷做到的事,除非是群体作案,但群体里总会有不愿意的人,这样做风险很大。”
游邈提议说:“我们在这儿光靠猜能猜出来什么,不然再试着和它对话一下吧。”
“万一又把它激怒了呢?”苏榕谨慎地说,他不想再看见有人在他面前死去。
“我有办法。”虞秋北从容不迫,“你们注意到了吗,它只说它妈妈不爱它,但并没有说它还爱不爱它妈妈。”
苏榕心觉奇怪:“它说过很多次了呀,它恨妈妈。”
谁料虞秋北却反驳道:“爱和恨不是一对简单的反义词。”
苏榕感觉自己又一次成为了凸显虞秋北过人智商的工具人,但他确实猜不出虞秋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道:“……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