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柴烧?”田如月冲他翻了个白眼,“这可是红木的。你现在恨它,到老了还不是得用,何必呢。”
卫晋:“……”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常青的感受。
田如月推着卫晋刚到院子,瞥见卫婧带着丫鬟月红气势汹汹的冲到她的面前,张口质问:“今日三皇子大婚何等的荣耀,你为什么一个人去却不带上我?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是不是?!”
田如月脸色一沉还没说话,卫晋直接让守在一旁的常青把她赶了出去。
卫晋伸手握住田如月的手,“别生气,下次无论是什么宴会你都带上她。卫家日渐式微,她必会吃尽苦头,自然也就老实了,看她以后还敢对你大呼小叫。”
田如月闻言抑郁的心情一扫而空,笑颜如花。“渴了没有?我去给你倒杯茶。”
见她难得体贴自己,明明不渴的卫晋连连点头,目送着她进了屋子。
常青把卫婧赶走之后回到他的身边,单膝跪下:“主子,您终于醒了。”随即把府中最近发生的所有情况全部告诉了卫晋。“您昏迷之后二皇子趁虚而入,派来他的人掌管卫家各地的店铺贪墨账上银钱,以至于各地店铺无本钱进货,只能变卖房契。”
卫晋听完没有丝毫懊恼,淡然一笑道:“这一声大哥可不是白叫的。”
常青见他并没有因为失去卫家百年基业而露出任何怨怼之色,沉默之中忽然又回禀道:“二皇子醉酒大闹三皇子的婚宴,据宫中传来可靠消息,圣上震怒,罚二皇子禁足闭门思过。”
等了半响,没听见卫晋发表任何言论,抬头见他正看向端着一杯茶走出来的田如月,于是默默的站起身退到一旁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随着日夜静养,卫晋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病卧床榻,但偶尔也能让田如月扶着下榻走几步。
每次田如月扶着他走路在白霜面前演戏的时候,卫晋却趁机揩油的时候,田如月心里都在问候e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