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挡住有什么用, 星哲那鬼息灵敏的要人命, 你当别人都耳聋啊……唔,晏临!”
晏临听到叶危在这种时候还在叫星哲的名字,阴沉着脸,将另一只手也伸下去:
“我讨厌哥哥在我面前想别人, 哥哥再多想一次,就罚哥哥再来一次。哥哥要是不肯听,我就不止用手了。”
叶危听得气笑了:“不止?你个兔崽子还敢用什么?”
晏临不答话, 只轻轻咬着叶危的左耳, 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
“哥哥, 你觉得呢?”
左耳乍时烫得吓人,那点湿漉从耳尖一直扩到全身,逼得叶危一句斥责都说不出来, 恨不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点, 掉进地缝里绝不要再出来。
“哥哥若是喜欢,我现在就可以。照顾兄长,是作弟弟的本分。”
“荒唐!胡闹!你真是……真是……”
叶危被气得不知用什么词来说, 在今夜之前,晏临在他心里是一个多么纯洁的弟弟,像山中的小鹿、冬野里的雪兔,白白软软可可爱爱,永远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,天真无邪地叫哥哥……
这样的弟弟晏临,怎么会懂得这么多!现在混账弟弟长得又高又大,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抱着他做七做八。在他不在叶府的那段日子,是谁污染了晏临?
叶危脑中一下浮现出他二弟叶越的脸,那家伙从小心术不正,小时候晏临就找他说过小叶越在偷偷看春`宫图,还试图借给他看。气得叶危将叶越禁足两月,又给小晏临念了好久的静心经,净化一下被春`宫图污染的义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