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”

转身的一瞬，周玲玲把范绮雯叫住，扯着她的手臂小声道，“你一会进去注意下方宇的状态，回头告诉我。”

范绮雯不明所以，愣愣的点头，“噢”

范绮雯到了周玲玲办公室门口看见方宇在发呆，叫了一声“方总！”

没反应。

范绮雯便提高了音量再次出声。

“干嘛！”方宇大声怒道。

范绮雯吓了一跳，身体都跟着颤了一下，心里紧张，满脸慌乱，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方宇发怒。

方宇刚刚在烦躁事情，顺口吼了一句，看到范绮雯那弱弱的受气包模样，咳嗽一声，语气温和问到：“小范啊，不好意思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
“姬浙省的‘齐乐早教’来人了，在您办公室由姬经理陪着，请您过去。”范绮雯不敢看方宇的眼睛。

方宇点点头往外走，范绮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。

等到了603总经理办公室见用不到自己了，她重新下楼，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周副总看起来这么高兴，方总却心情不好。

“怎么样？”周玲玲盯着范绮雯笑问，一脸期待。

范绮雯犹豫下，斟酌话语道：“周副总，方总好像心情不好，我进去的时候他在发呆。”

“没了？”

“他还吼了我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