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!”突然想起来一些事,盛诞低叫着爬起身,“还没问你呢,为什么之前都没跟我提过你要自己开公司的事,我还是从杜言言给你做的专访里看到的。你知不知道那有多气人啊!”
“那期专访是她自己编纂的,我没接受她的任何访问。”
是吗?盛诞蹙眉愣了愣,很快就想起,这根本不是重点:“她要是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编得出?为什么你身边所有人都知道,只有我和戚玄没听说?”
“因为戚玄跟你走得太近!他知道就是你知道!”他咬牙切齿地陈述着她和戚玄之间的亲密。
“所以你就是故意瞒着我的?”
“是,因为想给你惊喜。”
这话,让盛诞的气顷刻间消了:“好啊,那我等着收惊喜。”
“不问我是什么惊喜吗?”这个女人也太没好奇心了。
“不问了,既然是惊喜,还是留点期待比较好,你不就是想看我惊讶到的表情吗?”
他不禁伸出手,揉了揉她那头短发。的确,他就是喜欢看她又惊又喜的样子,每一个细微的神情,都会让隋尘累积起更多自信,直至确定自己可以让她一辈子都幸福。
诚如隋尘所料,当由他亲自开口跟任森要人的时候,对方只迟疑了片刻就答应了,条件只有一个,别让盛诞摔倒。
听起来这是个很奇怪的条件?盛诞起初也这么认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