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，这项服务是可以摆在台面上的，虽然也不能写在价码牌上，但听过这个牌子的人都心知肚明，而进去消费的，至少七成是冲着这个去的。

那年头，东海云天可谓是日进斗金，一方豪富。

近几年，政府在这方面抓得严了，即便东海云天的背景硬、关系多，也架不住大势所趋，这方面的服务有所收敛，但也只是收敛，并未绝迹。

真正的客户，仍可以在会所的严密安排下，以高价享受到天上人间般的服务，只不过这种事已经不为外人所知。

也就是老高这种颇有身家又在海城土生土长的人，才明白里面的道道，即便现下说起来，也颇为神往。

陈宇看他这样子，皱起眉头：“看你这样子，对东海云天很向往啊！”

“那是，这么纸醉金迷的地方，不去体验一次，这辈子不是白活了吗！”

“所以，你打算去体验一次咯？”

“嘿嘿嘿，有这想……”老高刚要说出真心话，立马意识到陈宇是在给他挖坑，警觉起来，“你他妈上一边去，我才不想去体验呢。呸呸呸，恶心，下贱！”

陈宇眼睛乜斜，笑而不语。

老高赶紧岔开话题：“话说回来，你打听东海云天干嘛？”

“有个同学，在那里工作！我……”

“啊？”老高震惊，忙问，“男的女的？”

“男的！”

陈宇翻了个白眼，想用这个回答，打消老高异样的好奇心。

没想到他反而更震惊了，高呼：“男的？我勒个去，现在东海云天的业务，都开展到……”

“张馨萍，老高有话跟你说！”陈宇实在听不下去了，只能祭出杀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