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耀江一个踉跄,面上一片灰白,“涵白,涵白她已经去了?怎么会?怎么可能?”
“常局,您没事吧?”虞璟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常耀江深呼吸了一口气,试图平复情绪,“虞小姐,不怕你笑话,我这一生唯一爱的女人就是你母亲虞冰,为了她,我甚至至今未娶。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希望可以和你聊一聊。”
虞璟深深地看了看眼前的男人,点了点头。
“涵白她,她是怎么去的?”常耀江这话说得异常挣扎。
“她得了肝癌,自己吞安眠药走了。”虞璟声音低而邈远。
常耀江又是一震,不可思议地喃喃道,“自杀?涵白她是自杀的?”
“她大概早就不想活了吧。”虞璟垂着头,看不出悲喜。
“何世祥呢?何世祥他干什么去了?”常耀江有些狂乱地吼道。
“您还认识何世祥?”虞璟蹙眉。
“我和何世祥同届,他念的考古,我念的法律,住一个寝室。何世祥——”常耀江似乎陡然想起了什么,“何世祥不是你的父亲吗?你们关系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?”
回答他的是虞璟的一记冷哼,“何世祥不是我的父亲,我没有他这样的父亲,如果不是他的背叛,母亲也不会——”
“何世祥背叛了涵白,他竟敢这么对涵白,他怎么舍得!”常耀江简直怒不可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