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果儿理亏,气呼呼跑过去拿年糕掷乔承今额头。
本来这事也过去了,好巧不巧晚上堂叔宗主来找师父吃茶。江果儿得知后扔下棋盘去凑热闹。堂叔宗主和父亲关系好,总会给她带外面买不着的小首饰,亮晶晶的石头串在一起可漂亮了。
那天堂叔宗主没给她带礼物,反而带来一柄剑。江果儿是用针的,没学过剑法。她心知父亲不会用剑,嘻笑着当装饰想挂墙上去被堂叔呵住,“诶,果子。这剑是给你表弟的。他是医修,学点剑法也好防身。”
江果儿困惑不已笑问:“我哪里又来的好表弟?还不出来给我扒了他的皮?”
堂叔端着白釉茶盏凉那茶水,漫不经心地指门旁乔承今,“喏。算来他还小你几月。”江任风把她拉过来笑刮她鼻尖,“那小浆果更要当个好姐姐了。”
别人都是喜的,唯有浆果儿心中大怒:
她算白喊一声哥。
江果儿行动力极强。她从榻上跳下来,拔剑追着乔承今半个时辰,遇上刚上山的小师弟。
小师弟爬悬崖上来的,见江果儿凶神恶煞举剑砍人,脚底一滑差点掉回山沟。是乔承今捞的快。他把小师弟拖上平地语重心长:“弟弟,这犄角旮旯没个佣人。咱回去吧。”
小师弟没理他,专心向闻讯赶来的堂叔还有江父拱手行礼:“学生乔承典,拜江任风为师。天地为证,日月为诏。”
弄得堂叔作为宗主不尴不尬:“小友,本座还在你面前。你师兄师姐亦在旁观望。你这般说辞,可有不妥?”
“人心易改,日月长辉。学生以为并无不妥。”新来的小师弟在宗主面前很硬气。他歪理是真的多。但他是天灵根,傲一点很正常,大概。
江峰主是个标准的和事佬,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便让他敬杯茶,事情便翻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