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,我要两颗。”小白伸手要抓,沈寻却倒出两颗往乐然手上递。乐然只拿了一颗,礼貌地说“谢谢沈队”,沈寻把剩下的一刻抛自己嘴里,看得小白挤眉弄眼道:“寻哥,你一个人吃了三颗!”
“我买的,我吃三十颗都没问题。”沈寻这才将瓶子丢给小白,“你们平时看《宇城商报》吗?”
“这年头谁还看报纸?”乔羿道,“怎么,这娱记是《宇城商报》的?”
“嗯,这人昨天去跑一个电影路演活动,到已经签了,红包也领了,但一直没在采访现场出现。报社文娱新闻部也联系不上他,稿子直接开天窗。”沈寻顿了顿,“今儿早上报社的清洁工在女卫生间发现他……死了。”
“女记者?”小白问。
沈寻摇头,“男的。”
乐然偏过脸,“男的死在女卫生间?”
“好好开你的车。”沈寻推他脑袋,“耳朵带着就行,眼睛给我直视前方。”
“哦。”乐然只好摆正身子,可脖子还是想往右边扭,又问一遍:“男的为什么死在女卫生间。”
小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乔羿道:“这俩没有逻辑关系吧?男的怎么就不能死在女卫生间?”
沈寻好笑地看着乐然,打趣道:“我发现你问题挺多的啊,话也不少,周旭东还跟我说你腼腆。”
乐然用余光斜了他一眼,不说话了。
乔羿笑了一会儿,问:“尸体情况怎么样?”
“不清楚,徐河长说脑袋都差点被割下来了。”沈寻说完拍了拍乐然的肩膀,“前面路平,开快一点,赶赶时间,现场早看为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