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校校队险胜,比校外球队只多了三分,就是这恰到好处的三分。
学生时代的球场上,如果起了冲突还比出了输赢,那么谁输了谁就是孙子,赶紧收拾东西麻溜儿滚蛋,下次这个场子要么别来了,要么就再被打得铩羽而归。
宁玺这刚一下场,一群人围上去,行骋也立刻追上去。
见行骋来了,球队的小伙子们都自觉让开。
行骋稀罕他哥得很,这谁不知道啊?
行骋没搭理他们好奇的眼神,展开一张纸巾想给宁玺,却被他伸手抓下来。
宁玺抹了把汗,还在喘气: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脸色潮红,睫毛上都湿漉漉的,看得行骋呼吸都快要停止……
宁玺忽然想起来自己下楼的目的,把队友递过来的外套拎着,从兜里掏出那张校卡递过去:“校卡,谢了。”
行骋一愣:“哥,你下来就是给我拿校卡?”
宁玺倒也没点头,把汗水擦了,拉开外套拉链就往身上拢:“嗯,我晚自习了。”
说完他转身就走了,连跟应与臣的招呼都没打。
晚上下了晚自习,行骋背着书包,半边背包带子吊着,新得像都没怎么背过。
他一放学就去高三楼梯口等着,在冰凉的地板上坐到晚上九点半。
高二八点半就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