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谢将赛说想吃酱肉丝,我切肉,他在旁边看,突然一把抓起我的手,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手指上有一个不小的伤口,他将我的手冲干净,翻出胶布帮我贴上,轻声地问我,“痛吗?”
“不痛。”
低头看着那胶布,真的不痛,我完全没有感觉。
晚上,被谢将赛紧紧抱着,知道他在我体内进出,我却没有任何感觉,高潮过后,他一副山雨欲来地看着我。
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,我很奇怪吗?
手腕被他用力地握着,“痛吗?”
我摇头,“不痛。”
更加用力,他咬牙低问,“痛吗?”
还是摇头,“不。”
肩膀被他另一只手捏住,手上青筋暴凸,仿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“痛吗?痛吗?!痛吗?!!”
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几近狂乱的脸,突然被他一把搂进怀里,“别哭……”
哭?我在哭?
插章
离开成都四年,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。
外公的计划开始实行,我来到了父亲身边,并且开始接触父亲公司的业务。
我没有去找小毓,除了要考虑他的安全,也是我自己绝对不能分心,因为我的计划也开始实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