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怎么了?激情过后,墨白在心里嘀咕,他好象要把他抱在怀里捏碎,两人贴的一点儿缝隙都没有,墨白从来没有见识过北冥独尊像今天这样炽烈热情,隐约中的孤寂彷徨,又像一个迷茫的孩子,找不到停留的地方,无依无靠的终于找到他这根救命稻草,死死的抓在手中不放。
就像现在这样,瞄了眼已经睡沉的枕边人,墨白无语问苍天,他已经放弃了挣脱的想法,因为不管他怎么做,都不能使北冥独尊放开他,挣扎只会让自己被他搂的更紧。
迷蒙中,墨白感觉床在动,而且自己依然被一双手臂抱着。
这样的睡法很不舒服啊,墨白忍不住动了动身体,而那双手臂始终没有松开的意思,意识渐渐苏醒,墨白睁开眼,发现自己正坐在夜星的背上。
“终于醒喽。”讪笑的声音穿进墨白的耳朵,不用想也知道谁在调侃他。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他们不是在云柳山庄吗?什么时候离开的,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。
“在你睡的正香的时候,我们就已经同柳庄主道别了,墨白大哥,身为习武之人,你的警觉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呀。”裘嵛似乎没有看见墨白脸上的尴尬,一个劲儿的自说自话。
“够了”低轻的声音,没有起伏,一点儿威胁性都感觉不到,但裘嵛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,只是那好象洞察一切的眼神,还是让墨白忍不住头疼。
不过那都不是他的抑郁的事,让他在意的是,裘嵛说他的警觉性差,他的警觉性真的有那么不济吗?答案呼之即出,墨白选择忽略。
有些事不点破,反而能够让自己活得轻松,不必承担太多。
又回到了这里,矗立在阎王殿前,墨白说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。
“主上”残阳率领属下跟随在北冥身后,“毒王一直叫嚣着,扬言要与你进行一场公平的比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