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小人。”气恼的瞪着残阳,恨不能在他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。
“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”明明笑容满面,却有着说不出的森严凛冽,裘嵛没有被残阳吓到,反而更加好奇。
“为什么他那么古怪,你们却一个个还是对他死心塌地”语气好不酸楚,残阳听了眼睛里精光闪过。
“也许这就是臭味相投吧。”说着,残阳漫步走下琴台,“那个人不会来的,我想你寻错地方了。”
看着残阳的后脑勺儿,裘嵛知道残阳已经看穿自己,想必自己也瞒不过北冥独尊吧,只是他们都料错了,冥王城对那个人也许不重要,但冥王却是他放在心上珍藏多年的宝,北冥独尊有事,那个人怎么会袖手旁观。
摊开掌心,暗黑色如指甲盖儿大小的圆点,随着心率跳动。
如果他能够放下这里的事,这里的人,自己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?
冥王殿前何时多了守卫,以往这里都是没有人把手的,墨白边走边在心里暗测,看来冥王城已经开始戒备了。
即使两旁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的站了许多手持武器的护卫,但对于墨白,没有任何人上前阻拦,一路畅通无阻,墨白停在了寝殿门口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,进去又要说什么?
紧闭的大门徒然向内敞开,墨白对上一双幽静的眸子,“我…”张口才说出一个字,墨白就被北冥独尊拉了进去。
看着面前逐渐扩大的面容,墨白很想逃开,却被困在门板与北冥独尊的双臂间,无处可逃,直到双唇被湿滑的灵舌入侵,墨白还在想,他是不是不该听从残阳的话,不应该到这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