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齿缝里吐出声音,残阳火大的将北冥独尊扔到床上。
“恩”撤动伤口的痛,让北冥独尊不由得闷哼一声,“你终究是北冥家的人。”
残阳怒及反笑,“那也要看我愿意不愿意姓那个破姓。”
说完,不管北冥独尊死活,残阳大步走出北冥独尊的寝殿。
“好好保护他”对着空气命令,北冥独尊缓缓合上眼睛。
从心底升起的疲累,将北冥独尊湮没。
爱得累了,伤的透了,掏空了心换来的竟是被怀疑,人有多少颗心能够经得起被伤害?如此爱着,为什么他却不相信他,为什么可以轻易的怀疑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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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着伴随自己多年的宝剑,剑尖儿处,半札长的血液已经干涸变黑。
“干嘛盯着剑看个不停啊?”三月同样看着宝剑,像在研究什么,“这是非剑果然是柄好剑啊”
湛亮明晃的剑身,凄厉威严的剑锋,简单大方的手柄,隐忍散发的正气,让人不能不赞美。
宝剑归鞘,墨白默默的将剑挂到床边,身体直直的往床上倒去,一张俊容在眼前放大,墨白迎视着三月打量的目光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像变了个人一样?”三月一脸严肃的看着墨白,“是跟他有关吧?可以和我说说吗?”
积压在心里的沉闷在三月关切的目光下,慢慢发酵,墨白眼神复杂,不知从何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