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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父摸把脸上的唾沫子,再次肯定自己绝对是捡来的!

秦母忍笑忍的肩膀直抖。每次在外严厉的丈夫在内被公公骂的蔫头她便忍不住乐。秦濬热闹看够了,伸手够秦老爷子怀里的琼酿。“爷爷,这东西重,”

秦老爷子一激冷立时护紧了:“不重不重,爷爷抱得起!”

秦濬坚持:“爷爷您毕竟年纪大了,小心别到时摔了。”

“不会不会,就算摔了爷爷我自己也不把琼酿摔了的!”秦老爷子是从那动荡时代爬出来的,一双火眼金睛哪能不知孙子的意思?今儿一离了手,恐怕真只有九十大寿的时候才能摸得到了,离他九十大寿还有六年,一想到要六年才摸得到老爷子这心里呀就挠心烧肝的。

“爷爷,琼酿只是酒。”

“可这酒就是爷爷的命!”

“您九十大寿还差六年。”

“没关系,爷爷可以把它藏起来到那天再喝!”

爷孙俩抢着酒罐子讨价还价,秦濬拿老爷子没办法,只得道:“爷爷,琼酿您要带回老宅也可以,但开酒窑的密码只能我知道。”

老爷子忍痛点头。

“您也不能派人套密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