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儿,你没事儿吧。”黄然艰难地从程克身子底下爬出来,先是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。
原来爆炸源是两人刚刚离开的小飞船,这个发现让黄然心有余悸。如果他们离开的晚一会儿,现在可能就给烧焦了。
程克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,黄然不敢随便动他,只能帮他调整作战服手腕处的调节器:“没事儿吧,你这个麻醉别开太大,要不哪里出问题你感觉不到。”
“嗷!”程克压低了声音哀嚎一声,“妈的黄然!!!你给我调回去!疼死爸爸了!疼死爸爸了!!!”
黄然冷漠地关掉麻醉按钮,程克疼的头冒青筋在地上拼命捶着一颗青草。
五秒钟后黄然才把麻醉按钮拧到正常水平。程克已经快把身边的草地拔秃。
“清楚了吗,到底哪儿疼?”
程克气若游丝:“右小腿。”
“胸腹、头颈有事儿吗?”
“没。”
ok,黄然放心了,把程克手腕上的治疗模式和止痛模式开到最大:“走吧。”
黄然顺着研究所外墙摸索几十米,终于找到一个侧门。他大大地松了口气,伸手去按侧门开关。
“别乱碰!”程克在背后一把抓住他的手,“研究所现在是战时防御状态,防护罩是有攻击性的!”
说着,他从地上捡起一个小土块,往侧门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