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伯蒂在后方位置喊道,“让她过来!”
“安妮。”格雷沙姆半蹲下来张开手臂,“过来。”
他们慎重的态度感染了安妮,可是直到她走到格雷沙姆身边也没有发生任何事。
“……我身上有□□吗?”她忍不住问尤里,“等到我回到人群中的时候你就会引爆它?”
“别想太多。”尤里冷酷地说道,“我是个医生,不是弹药工程师。”
安妮:“所以是生化武器?”
“……”
格雷沙姆恨不得捂住安妮的嘴巴。
他算是明白了每次耶达看他在战场上现场讲相声时候的痛苦了。
“我们的初步检测结果是什么都没有。”伯蒂飞速地说道,“但是这怎么可能?”
“有可能。”尤里的右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,带着一把雪亮的刀光,“我不太会用□□,但是还算擅长耍刀子。”
事到临头,所有人的思维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冷静。
时间没有留给任何人或非人慌乱的余地。
格雷沙姆的通讯装置被劫持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,雨果的声音越过了尤里脑海中一直、一直回响着的乐声。
音乐声是重复着的单调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