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,在空中停留半晌便又缩回,锦竟然感到害怕,害怕碰坏了眼前像玻璃一样脆弱的存在。
似乎连在睡梦中都感到疼痛,东微微皱起眉头,睫毛不住颤动,嘴唇愈抿愈紧,鼻尖泌出薄薄细汗,自鼻腔逸出压抑不住的浅浅呻吟。
锦连忙握住他的手,另一手在他额头眉间轻轻抚摩。
东颤颤张开眼睛,看到是锦,便又闭上。
「痛的难受吗?」锦语气充满心疼不捨。
东唇角扯出澹澹的笑来:「你很失望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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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唇角扯出澹澹的笑来:「你很失望吧!」
「胡说什么,你能醒来,我高兴都来不及。」
「是吗?」东笑容清冷:「我这颗心脏本来有机会成为敬言的。」
锦一时没接上话,沉默一会儿才伸手摸着东的心口,诚挚说道:「我宁愿它完好的在你胸腔裡跳动。」
东张开眼睛,脸上无波,眼中无澜:「原来我对锦织会长还有其它更重要的用处。」
锦胸口像被撞了一下,闷极痛极,二隻手掌包覆着东冰凉的手,忏悔道:「对不起,害你受到这么大的伤害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