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此节,锦不知哪里来的怒气,只想狠狠折辱他一番…猛力冲撞一会儿,又觉自己竟为这种人失去控制,简直莫名其妙。
绝对…绝对只是因为和预想中人的完全不同,让自己一股脑儿的气没地方出…这麽一想,便又不顾不管的放纵起来。
锦没委屈自己,当然就没让东好过,好不容易发泄完了,东也只剩一点意识撑著,锦并不感到歉疚、也没什麽怜惜的感情,毕竟这麽一个大案子可以拿到多少好处彼此心知肚明,严格说起来,眼前男人的一夜身价可比全国最昂贵的男娼贵上不知几千万倍,自然也没有客气的必要!
从浴间淋浴出来,见床上的人还是维持著刚才一样的姿势,锦这时才终於有了一点”好像做得太过火了”的反省。
推推昏睡著的人,锦说道:「不去洗洗?」
「你不是有戴套子吗?」半趴著的人懒懒应声:「我先休息一下。」
「我是戴了套子,但是你…」瞥向东的腿间,再看看床褥,锦不由楞了一下,才道:「你一次也没发泄?」
「锦织会长尽兴就好。」声音轻的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,确实是累了。
想到刚才情景…那些情动的表情、快意的呻吟只是作戏而已? 投入的竟然只是自己?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,东这句话听来更加刺耳百倍。
锦忍不住问道:「你这是什麽意思?」
或许是锦的语气太过严肃,东终於张开眼睛,不胜疲累的说道:「这不是今天在这里的目的吗? 锦织会长尽兴,我拿到签名的合约。」
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怒气,锦脱口问道:「你都是这麽拿合约的?」
东怔忡了下,随即吃吃笑了起来:「商场上像锦织会长一样知情识趣的人不少,我也只好识相配合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