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子夫人也明白无法要求更多,再说经过上次的事件,东还愿意帮忙已是宽宏仁慈,她心里只剩感激。
每次东到实验室,月子也像从前一样,总要亲自准备东爱吃的点心和饮料,与他聊聊近况,哪里像是去检查,倒像是和月子二周一次的下午茶会。
不知是千叶之前的研究基础已深,还是白川父子命不该绝,不到一年,那解葯竟然研发出来。
白川老爷自始至终认为东的出生本来就是为他解葯,也不感激,况且他一生经营、累世家产全都落入东的手上,受此打击即使痼病治愈也抑郁难平,敬言则是对东存有很深的愧疚,心里感恩却不敢找他,至於绪方,被锦几番挑拨谋算搅得敬言对他歧见日深,一方面怨恨、一方面也确实没脸见东,最後只有月子夫人亲自来到锦织家要和东当面道谢。
东坐在自己房里的露台上,一脚屈著,下巴便顶在膝盖上,另一脚垂在水里,一晃一晃的拨出阵阵涟漪。
锦进到屋里,在他身旁坐下,温声说道:「不去见你妈妈?」
随手把一旁小暮拿来的小石子投在水里,东既不摇头也不点头。
锦揉揉他後颈,说道:「你不想见她,我就请她回去了。」
又丢了一把石子,落在水中,星星点点好不漂亮。
「你一下把石子都丢光了,一会儿就没得丢了。」锦说道。
「这次见过我妈妈,以後就没得见了…」闷闷的声音,有些别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