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一瞬间的念头便又把两人和好的契机给转掉。
锦一口饮尽杯中酒,说道:「从今天起,你就在我的“保护”下好好在锦织家过日子,其余什么也别再想!」
听出锦的弦外之音,东急切喊道:「不,你答应让我工作的。」
锦冷冷笑了起来:「东,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,从现在起,我对你没有承诺,只有要求。」
噎了一下,虽然知道没什么用,但是东咬咬牙还是道:「你曾说过,不论我想什么、不想什么都让你知道,要求也好、拒绝也行…」
「对你有利的事,你倒记得清楚!」锦讽笑出声:「工作对你真有这么重要吗?」
「是的。」职场是他唯一证实自己还有价值的地方,无论如何,他都不能失去!抱持着这样的信念,东几乎算是恳求着锦:「只这一件,以后无论锦要求我做什么都可以。」
「做什么都可以?!」锦的表情可以说是狠绝阴戾:「好,我答应你,但在锦织家以外,你的面子自己挣,我可不会帮助你分毫,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只要你有一天怠惰或者绩效不让我满意,这个允诺便算失效。」
其实怠惰或绩效都是锦说了算,也就是只要锦不高兴随时可以毁了这个承诺,东也明白却只能接受,能做的也就是尽力表现,让锦觉得在工作上他还有些用途。
结束晚餐,回家的途中两人一路无话,好不容易回到家,锦把车子停好也不理东径自就走了。
东颓丧的回到房间,先是慎言、接着是锦,心里着实不好受。
一进门还没坐定,暮便拉着他惶急问道:「少爷,您跟慎言少爷胡说了什么?!怎么惹得他说再也不管你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