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。」歛下眉,东的脸上没半点表情:「忍记住了。」
「你已经不是香山忍,是东山纪之。」
「是。东晓得了。」仍是没半点波动。
「你…」锦不禁有些痛心:「这麽恨我吗?!」
「东不敢。」仍是连看也没看向锦一眼。
是不敢,不是没有!? 锦只觉呼吸都要不顺了,对於这样用疏离、冷淡和有礼把自己保护得紧不透风的东,锦也没办法了。
把餐盘放到一边,脸埋在手里,久久才吐出一句:「东打算这样惩罚我一辈子吗?!」
微凝了眉,东大概了解锦的意思却又不愿真正去想,在香山家多年早已养成他不自觉的自我保护性格。在东来说他只是按平日的态度的处世,但他自己却没发现经过这次事件之後,他对人、事的冷淡疏离有增无减,甚至到了置身“世”外的地步。
见东半响没有答话,锦幽幽叹了口气:「你惩罚我是我罪有应得,但你别再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。这里不是香山家,你不用提防谁,也不用害怕谁,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。」话落,想摸摸东的头但见他一脸漠然又不敢,一只手就这样吊在半空中,最後还是颓然放下。
「你不爱见我我走了。」锦的话声带些哀伤又有些绝望:「以後…我尽量不来探你,有什麽需要尽管跟澄说,她很能干。如果她办不到我也会替你做到。」
锦转身走到门口,东突然轻声道:「好像以前那样吗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