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寓荆向一旁躲,“喂,没这么玩的,当着情人的面非礼兄弟。”
秋瑀宸从后面抱住沈默,“肯定是伤了才不让你看。你别乱碰,惹得他躲你扯到伤更疼。”
沈默想想也是,坐了下来,像是一点都没注意到要冒火的情人,只是盯着言寓荆,“你怎么弄的?难道王云天还敢打你?”
言寓荆笑,“怎么可能?”
沈默又跳起来,“说!”
言寓荆压他肩膀坐下,“不是他打的。他以后恐怕也打不了人了。”
沈默这才回头望着秋瑀宸,“秋,你先回房去看好不好。”
秋瑀宸心头真是不得不酸涩,却只是顺手揉了揉沈默头发,却连文件也没有拿回去。
言寓荆晃晃几上的红茶,“没有啤酒吗?”
沈默又是一拳捞过去,却生生顿住,言寓荆居然自己拉着他手腕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己胸口,“没你想得那么脆弱。”说着又顿了顿,“本来是藏在一个小县城的,他养了几月伤,脾气难免暴躁些,不过对我却真的不错。只不过,背叛就是背叛,浴波,很多事,可以去宽恕,但是没办法原谅。他既然出卖过我一次,言寓荆就不会再是他的人,当然,也永远不会是别人的人。不过,后来,他就有些不安分吧,四处招兵买马,我知道,他要复出,少不得再一次利用我,所以,也打算自己走了。后来,也就没什么后来了。”言寓荆没再继续说,沈默知道,他愿意说的,也只有这些。只是给了一个属于兄弟的微笑,好在言寓荆也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,或者,即使敏感即使脆弱也逼迫自己不在任何人面前表达,因此,两个人只是将大杯的红茶当成酒灌下去。每个人,都有些不忍回忆,不愿卒读的过去,不止是因为难过,更因为,即使是痛也舍不得和别人分享,既然要这么霸道的留存着,就让他烂在心里吧,或者,几十年后,便成了枯槁的面容褶皱的皮肤下最浅淡也最深沉的笑,又何必一定要寻根究底呢?重要的,是,现在正当年,重要的,是,人永远要活在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