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春生听了,也赞同这话,只是,“回来的路上,经过公社的时候,我和公社的人说过了。”
“你没和县里武装部的人说吧?”郝红星有些紧张盯着刘春生。
刘春生摇头,“这倒没有。”
郝红星松了口气,“那就行了,公社那边,我们明天派个人去说一声,暂时别走漏了风声。”说完,人在原地来回走了一圈,又心急道:“别等明天了,我现在就让司机去跑一趟。”一时间,待不住了,也不和刘春生多说,直接告了辞,雷厉风行地去安排。
他倒不怀疑刘春生的话,近两个月里,刘春生每遇休息日,常出门去山里找野物,偶尔有收获,还会送给他一些,他看着眼热,也跑出去过几趟,除去逮了几条蛇外,一无所获,后面,他才死心。
当然,更要紧的是那些野猪,此刻在他眼里都是肉。
现在城里,每人每月供应半斤肉,根本不够塞牙缝的,大家都馋肉,当是为局里人谋一次福利。
——
虽然局里计划打着为民除害的名头,去打掉那一窝野猪,却没有占用大家的工作时间,而是等到周末才行动,因此,没等到刘春生去刘家村打野猪,刘艳他们几个先开学了。
开学那天是周三,刘春生局里有案子,陈春红要上班,于是一大清早,吃过早饭后,陈春红把三个孩子的学杂费给了大儿子刘军,让他领着弟弟妹妹去学校报道,交学费领课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