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!”主位上的贵妇人很不高兴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。
中年男人才恍然意识到这门婚事是如今的妻子一手操办的,这样说是打她的脸了。
完全没提鹿卢剑的事情,仿佛这件事不存在。
虽然十分不合适,但是易桢还是在心里笑出了声。
她按礼数叩别了父母,往前院走去。蓬松的白雪附在红色的院墙上,当众人走过,琼芳一样的雪白便碎碎坠下。
前院里,她名义上的弟弟和名义上的夫君,正隔着一道门,已经对峙了许久。
说是对峙,也不太确切。因为在易业诚第一次提出暗示的时候,门外的男子就已经了悟他的意思了。
“范汝,别笑了。”门外的穿着红色袍服的清俊男子脸若寒霜:“快想办法。”
戴着鬼面具的挺拔男子——名叫范汝,是阳城的大祭司、姬金吾的好友,靠在马前,还是一如既往的看戏态度:“你家摊上的这个亲家可真够绝的——”
范汝笑得停不下来:“我有什么办法,现在鹿卢剑远在千里之外,要么,你去问问新娘子你的鸣鸿刀行不行?”
第5章 我就不
穿着红色喜服的清俊男子皱着眉头,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,他一时半会儿没法想到十全十美的应对办法。
范汝往后看了一眼,前来迎亲的三十乘辎軿满载着珠玑绮绣,每架车旁边还跟着从万里之外的阳城带来的修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