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居然很笃定地搭着肩膀,摆出一副看你们能把我怎么办的神情。
她们的眼神很想把我撕得碎碎,但我是男人,又不是小媳妇尽忍着让大老婆虐待。
然后她们的眼神就变了,她们光看着我的后面,不看着我。
我也回头。
我后头这个人只看着我,都不看别人。
他拎着我的大包,我赶紧抢到手里,才安心。
“走吧。”他扶着我,终于看了眼那些漂亮女人,她们就立刻都散开,好象他眼睛里有什么让她们即刻衰老的魔咒。
我们坐进车子里,他开始笑,不可自抑,竟埋着方向盘大笑。
我膝盖上稳稳地放着重重的包裹,我有心情搭理他:“你也醉了?”
他侧过头,深邃的眼波能醉死人,他伸出一根手指头,沿着我的额头,我的眼睫,我的鼻梁,一点点勾着,好象点石成金的法师,我挺不明白。
“那就算约定提前了?”他问我,“既然你这么爱我,我也不能让你失望。”
我呵呵笑,我也不知道他问什么,总归借酒发疯是没错。
夜风吹得人非常舒服,一点都不热了,海上真是凉快,好想跳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