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隔天有比赛,况寰安就保证不会做到最后,也保留了我的体力。
不过就算我拒绝用嘴巴帮他服务,他还是可以花招百出的,用我身体其他部分解决他那坚强到不象话的欲望,不禁让我严重怀疑,这家伙真的是才刚破十八年在室之身的前任纯种处男吗?
总之,自从我禁赛令解除后,多了我的枫淮也立刻恢复原来的雄风〈这绝对不是我在臭屁〉,一路连胜到底,最后就以六胜一负的成绩,和七战全胜的协扬一起进入最后的四强决赛。
枫淮篮球队原本预计比赛后在高雄多停留一天的,不过我先脱队,比完第七天赛程的当晚就和况寰安搭火车回台北,先去医院看过妈,然后再一起回到我家。
老头得知老妈身体有好转,就又回大陆去了,这天也没排佣人上班,所以整间屋子都是空的。
从一进门,我就被他压倒在客厅沙发上,一路做到浴室,又做回房间床上,像疯了一样,我数不清他在我体内体外释放了几次,更记不清我自己的,直到他把我放进注好热水的浴缸里清洗,我都还迷迷糊糊,连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太确定。
「你这个不知道节制的混蛋……再这样搞下去……我会被你搞到短命……」
我背靠着浴缸双腿打开,闭着眼喘息,任由他将手伸入水面下,在那个吃了他一堆东西的地方来回掏弄。
「对不起……因为连续比赛七天,都没办法进去嘛。」
他慢吞吞的说,把我下面清理干净后,又倒了洗发精在我头上,十指轻轻搓揉。
「头转个方向。」
他低声说着,让我头靠倒在浴缸边缘,用调小的莲蓬头热水慢慢冲掉我满头泡泡,不沾半点到我眼睛或脸上。
妈的,简直舒服得不象话,那些把我抓得哇哇叫的发廊小姐都该去跳楼了……
「不过接下来就要开学了,是该收敛一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