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听错吧?听说你已经答应枫淮教练,下个学期就要转去他们的国中部就读了?」
纪攸茗怔了一会儿,含糊点了下头。「嗯……」
焦珣倒吸口气,不敢置信的瞪他。
「你疯了?枫淮那种流氓学校!专门收别人不要的太保学生,他们的篮球队尤其恶名昭彰你知不知道!?」他转去那里,
是想被活生生剥下一层羊皮不成!?
「没那么严重啦……你谣言听太多了,枫淮只是球风比较积极一点而已……」纪攸茗尴尬的游移着视线。
「他们的教练找上我,我也很惊讶……」据说是公园那场斗牛赛,正在寻觅后卫人才的邹教练也有去看,因而注意到他。
「不过想想,反正我已经不是梓齐的校队成员了,换个环境磨练磨练,对我来说也好……」
焦珣紧盯着他低垂的眉眼,不算浓却卷翘纤长的睫毛覆了下来,随着说话微微颤动。他忍住把那眼睫拨开的冲动,右手仍
紧缚在对方领口上。
有多久了?这家伙有多久没正眼看过他一眼了……?
这家伙乍看之下还是没变,傻傻的笑着,用软软的童音温吞的说着话。但实际上呢?
已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。
而且……像木材遇火烧成灰一样,是永远不会再回复的不可逆化学反应。
「痛……阿珣……」颈间的束缚越来越紧,几乎足以威胁呼吸,纪攸茗开始不安的挣扎起来。
「去跟枫淮教练说,说你不去了!」焦珣松手,改而箝住他下颚,将那张不断闪躲的小脸强硬扳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