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他懂了。
“啊,那个蛇好像走了,看不见了。”摄像大哥满脸欣喜。
嘿嘿,顾小爷的意思是还要去摘果子,所以得告诉秦小姐蛇已经走了。
顾寒洲:“”
失望,太失望!
“走了?”秦初精致的小脸瞬间明艳起来,推搡着顾寒洲便从他怀里溜下来。
顾寒洲那张隐着笑意的俊朗脸庞瞬时沉黑无比,他斜眼冷瞪了摄像大哥一眼。
摄像大哥:刚才还笑着呢,怎么这这几秒功夫又变的这么骇人!
他不都按照这爷的眼神行事呢嘛?
这顾小爷真是名不虚传,他怕了,真的怕了。
下午的海风吹的比昨天更清爽,或许是知道这是在岛上待着的最后两个小时,又或许是因为四年来这是她与他在一起的唯一距离最近的两天一夜。
两人都各怀心思地坐在帐篷边的石头上,目光尽处只见一条水平线,天和海在那里交界,云和浪在那里汇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