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坏,摧毁,伤害,夺取,粉碎,龙砚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拼命的吸食那些背叛他的人们的血肉,让他们连粉身碎骨後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,让他们想到他的名字就会发疯!三年,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将那些人打入地狱,却仍然无法排解心中的说不清的滋味,是痛恨?是愤怒?龙砚觉得胸膛里有什麽地方变的空空的,空的让他找不到东西来填补,空的让他忘记了很多的事情。
龙砚讨厌下雨,特别是被风吹散的雨。
已经好久都没有想到那麽久以前的事了,那个在雨里蹦跳的小孩子被妈妈抱起来来不满的声音,将龙砚从回忆里拉回来。心情比天气还要糟糕。
叹出的气短促而有分量,焦躁的情绪让龙砚厌恶了只是等待的现状。他在走进了雨里。
雨水淋在身上感觉很不舒服,短短二十分锺的路程也变的漫长。
“你有毛病啊!?”
忽然听到的声音让龙砚心里一惊,眼前站著的人皱著眉头瞪著眼睛,好象是看一个犯了错误的人。
他,他怎麽会……?
方月寻撑著一把伞气呼呼的看著眼前的落汤鸡,边走边数落著他。
“这麽大的雨,不会找个地方避一避吗?要是知道这样,就早点来接你了。真没见过你这种人,你这样很容易生病的,你好歹也是个成年人,这点常识都不懂吗?。”
是什麽在心脏上撞击著?是什麽在胸口燃起了火焰?是什麽让眼里的世界变的清澈透明?龙砚诧异的表情,来自於内心的感受,还是来自於面前这个人亲切的责备?不论答案是什麽都不重要,龙砚本能的感受著温暖。
“你干什麽?你已经被淋湿了还不快走!真是的,没事长的这麽高干什麽,好了,快走吧,雨越下越大了。”
对於方月寻来说龙砚的确是高了一些,他只能举著手臂才能勉强帮著龙砚撑伞,而他自己却被淋湿了。
龙砚听著他的声音,看著他眼睛……偷偷的笑了。随後伸出手接过方月寻的伞有用另一只手挽住他的肩。
仅仅是这样,方月寻就红了脸,身体也跟著僵硬起来。
“为什麽来接我?”
龙砚的声音低沈富有磁性,教听的人好喜欢他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