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啰嗦,睡你的觉。”
他举起那棵白玉甘月草,对着牛群说,“大伙都看着,这草不能多吃,每隔七天方可吃一棵,我也不是唬你们,这白玉甘月草可以缓解你们体内部分火属性狂躁。”
“但是服用后会经历一个很难受的蜕化过程,记住不能贪吃,一次只能吃一根,不然出事了我可不管。”
苏白目光如炬地扫视一众牛牛,又重新叮嘱了一下,“这种长着月亮叶的草,不能多吃。”
大牛牛纷纷涌上了草原,在女王牛牛的带领下井然有序地低头吃草。
“我的子民们,不可贪吃。”女王牛牛对苏白的话深信不疑,不管他处于什么目的囚禁她这一族,可也真没有虐待猎杀他们,而是好吃好喝供着,既然他说的不能多吃那就不能多吃。
牛牛们慢吞吞地吃草,大部分实诚的牛牛都只是吃了一棵白玉甘月草,只有对苏白充满怀疑的两三头大牛牛吃多了,也不敢吃太多,也是有些许敬畏。
吃下白玉甘月草的牛牛只觉得身体一凉,全身的经脉都在慢慢地裂开,而且又以一种新的形式融合。
一头大牛偷吃多了一棵白玉甘月草,没忍住打了个冷颤,浑身冻得跟掉进冰湖里一样,倏然全身冒火,但是那火焰颜色明显黯淡了许多,而且那浑身散发的寒霜还在不断地淹没火红色的焰火。
那大牛痛苦不堪地倒下去,整个身体的经脉由于寒气的入侵而断裂,那剧烈的痛楚折磨着他的意志,整张脸变得狰狞,他吼着说,“你骗人,这草根本就是杀我们的毒草。”
又一根经脉断裂,全身痛疼难忍,又开始痛骂着,“卑鄙无耻的人族,你就是个大混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