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儿,那个冒烟的是你家吗?”我求证似地问了一句,花花看到那一阵浓烟立马撒腿就往那浓烟处跑去。
“等我。”我也追着跑了过去,到了那屋舍前,看到了满脸黑的大梨(人形)捧着一锅黑不溜秋的东西走出来,一脸的苦涩。
“花儿,对不起呀,我……”大梨十分抱歉地挠着脑袋,黑漆漆的手又抹了一把脸,“是我没用,我连火都控制不了。”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花花看着大梨那个模样忍俊不禁地噗嗤笑了出声,“大花脸,你看看你把什么给烧了?”
“就是烧了菜,都糊了,我随便泼了一把水,就整出来那烟了。”大梨不好意思地说着,看着那一锅黑黑的菜,无比的烦恼。
我看着这一对小情人,很是费解,“狗粮不好吃吗?”
“难吃。”这对狗男女竟然异口同声地点头而且大声地抗议着。
“这可是极品狗粮。”我都舍不得吃那么贵的零食,但狗粮就没吝啬过,这也太太太伤我心了。
“还是难吃。”夫妻俩就是存心气死我。
“那请问你这一锅东西好吃吗?”我嫌弃地看着这个拆家烧厨房的大梨。
“要不你试试?”
“滚。”
“阿蛮,我觉得这与你很配哦。”花花附和。
“化形了,是嚣张了点。”我被他俩这个高度的俯视压迫得十分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