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瑟瑟的盘上道上,那辆g55ag不停的剧烈颠簸着,从车底和车门甚至是车窗慢慢渗出鲜红的血。
翌日清晨,小区里的住户们纷纷离家,上班的上班,上学的上学,位于最里面的那栋花园式洋房里祁宏才刚刚起床。他看着早已穿戴整齐的黑楚文已经准备出门上班,走过黏在他身后,懒懒地说:“今晚早点回来。”
“我下午就能回家,局里也没什么事。”
“你下了班给打我电话,一起去买点东西。”
回身搂过情人深吻一番,黑楚文恋恋不舍地放开他,笑道:“乖乖等我电话。”
以为局里没什么事的黑楚文刚刚走进反黑组就被组长抓住,一句出现场,便让他苦了脸。在路上跟组长打听了一下才知道,属于帮派“镇山帮”的地界出了命案,这一次和重案组一起查办,大家齐动员,谁也别想跑。
没办法了,黑楚文只好打着回头跟老狐狸要假期的主意跟在组长身边。
一个多小时后,一行十几个人到了案发现场。这时候,已经有鉴证组和法医组的人在工作,看到他们跑一线的人赶到,法医组的一个年轻人立刻跑了过来,脸色惨绿惨绿的,指着后面价值不菲的越野车,说:“我没见过那种尸体,老师说怎么解剖都成问题。你们先过去看看吧,看完了我们好收拾一下。”
闻言,组长皱了一下眉头,让几个新来的菜鸟靠边站,抓着黑楚文率先走过去。黑楚文纳闷地问:“组长,咱们的骨干在后面,你抓我干什么?”
“咱们组里就属你胆子大,我先拿你试验试验。”
哭笑不得间,黑楚文加快些脚步,第一个打开了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