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萧然引经据典,只是他自己也没发觉,居然无意中把自己和这些历史上最年轻的诺奖获得者进行对比。

“一个有活性的化合物而已?”李秋雨道,“可是就是这个化合物,让拜耳公司一整个项目组的研究了数年,而且还没有结果。”

“如果没有我,说不定他们过几年也会研发出来。”景萧然笑道。

李秋雨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道:“不讨论这个了。我听哈默说,你拒绝了去美国的邀请,对于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
景萧然并没有打算隐瞒,李秋雨既然和哈默相熟,那么必然已经知道了自己建立私人实验室的事儿。

“作为一个医学院的学生,我以后必定会成为一名医生。”景萧然道,“我的目标很简单,只想要做一名好医生。”

“好医生?”李秋雨摇头:“在华夏,想要做一个好医生,谈何容易。”

“先且不论医患关系如何恶劣,很多科室的临床工作都处于高危环境,比如儿科、急诊科,除了临床工作,而且还要应付职称的晋升、课题的申请,以及困难重重的科研工作。”

景萧然点了点头,道:“所以我想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。”

“与众不同的道路?”李秋雨疑惑不解,“你现在想建立私人实验室,难道以后是要搞私人医院?”

与众不同的道路,只有跳出现有的规则,才能走出一条不同的道路。

景萧然笑了笑,“如果有天我真的办了医院,我一定来邀请李医生。”

“哈哈。”李秋雨打趣道,“一定。”

办一家私人医院可比实验室难多了。华夏目前有很多私立医院,可除了少数私立医院,大多私立医院的名声不好,诸如“莆田系”医院。

李秋雨只当景萧然的话,只是一时玩笑之语。

两人聊了会儿后,景父便带着潇潇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