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怎么会这样巧。”沈安若也淡淡地笑。
他起身替她倒水,白开水,冷的与热的掺在一起,温度刚好。她没有对别人说过,她喝热水与冷水皆牙痛,喝茶则胃痛,没想到他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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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上午,沈安若穿了一身轻便准备出门去。一向对她的行踪不怎么关注的程少臣突然问:“你要跟朋友去爬山吗?”
“我找了驾校的老师陪我练车。”
“你改变主意了?”
“公司车改,取消班车与公务用车。”
“跟教练说今天的行程取消,我陪你练。”
“程总您日理万机,我可用不起。”
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我今天觉得有点无聊。”
沈安若就知道,他是特意来看她的笑话的。
“真奇怪,你的驾照到底怎么拿到的?”
“我色诱考官。”
“就凭你这种姿色……哎,减速!”
他们把车一直开到附近的乡村。糙木已经返青,冒出幼嫩淡绿的芽,令人心情愉悦,沈安若竟然还顾得上分神欣赏。
程少臣就没有这等好心情,他抚着额头:“停车,累死我了。你的教练也太不为其他公民负责了吧。”一会儿又说:“我找人接送你上下班吧,平时外出办事时你还是打车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