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除了海冰以外,还有一个人比他们更早认识占凯,也是因为这人,海冰才做了占凯的徒弟。”
她心里一凛,脱口而出,“谁?”
“梵的老师,也是庄霈容的老师。”凌未行缓缓道。
他们似乎是世上最不称职的未婚夫妻了。
这是苏晨醒来后第一个意识。
他们就这事说到几乎天亮,才靠在一起稍稍眯了下。但事情却似乎迷雾重重,始终找不出答案。
两人几乎同时惊醒,相视哈哈大笑,又赶紧各自去洗漱。
说是婚礼,其实只是个简单的仪式。
地点在附近的一间小教堂,预先和教堂的牧师约好,过去宣了誓便当作完成。
没有宾客,也无需宾客。
多年前,他们在摘星湖的礼拜堂认识,神做见证,今天也是如此。
甚至,两人也不避讳,凌未行开车一起过去,直截了当。
194过来我这里
甚至,两人也不避讳,凌未行开车一起过去,直截了当。
在附近停了车子,凌未行伸手挽住苏晨,向教堂走去。
从这里到教堂,要经过一片薰衣糙田。
八九月间,这骨朵小花开得最好,那股紫云浓得像要把人包进去一样,阳光下,熏蒸着抑郁的香味,干燥,宁静,让人迷醉。
苏晨笑道:“这好像有点不合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