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多了酒口齿就不够清晰,晓维听得很想笑,忍不住吐槽自己:“像我这样的女人,青春不再,梦想不再,婚姻失败,又没儿女,如果再不从工作中找点存在感,那可真是没活路了。”
“怎么会没存在感?怎么没有?”李鹤嘟嘟囔囔像自言自语,“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特别有存在感。”
晓维啼笑皆非:“我挂了啊。”
“哎,等等。”李鹤阻止她收线,却又不说话。晓维等了很久,话筒那端的李鹤才犹犹豫豫地说:“林晓维,你没感觉到吗?我很喜欢你。”
“乱说什么呀,早些休息吧。”
“我没乱说,我挣扎很久了。我知道我挺过分的,你来我这儿没多久我就很希望你夫妻关系不要太好,后来你说要离婚,我忍不住地高兴。”
“你喝醉了吧?我真的挂了。”
“是啊,喝醉了。你就当我乱说吧。”李鹤先把电话挂了。
晓维轻轻拍着胸,刚才心跳有些快。收款员诧异地看着她,原来已经排到她了。
这一晚晓维存了点心事又没睡太稳,但第二天用化妆品一遮,仍可以光鲜亮丽地去上班,见到李鹤落落大方,神色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