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诸位心头一凛,皆沉默着,没敢搭话。屋里沉闷闷的,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一般,让人满身的不自在。大家窘迫地或是坐着,或是站着,身子不敢打动,宛如受罚一般。
半晌,对这种情形很是满意地何老太太才又开了口。
“接下来,我们就和容起铿那一家人多多接触,借着他刚上位这会儿,能帮就帮,当然,也趁机让我们何家快速发展一下。前期和容凌相斗,我们何家伤了不少。容凌的,那就是容家的,既然是容家伤了我们的,那我们总得从容家讨回来!”
那意思就是让后辈巴结着容起铿的同时,尽量从容起铿的手下叼一些肥ròu回来。
大家领会了,点了点头。
“至于容凌那边,你们谁都不许动手!”
至少不是现在!
“听明白了吗?!”
何老太太又威严地看着众位,大家齐齐应是。
等人都散了,各自回去安歇的时候,何老太太一个人靠在她的太妃椅上沉思。其实,她此刻的心情真的是复杂的。